東寫西讀:傻子的努力

中島美嘉在演唱會上說,她第一次拿到《曾經我也想過一了百了》這首歌的時候,就忍不住哭起來,她說那首歌完全是在說她自己,是她內心的話。在那首歌中有一句歌詞提到唐吉訶德,這叫那書房感到好奇,唐吉訶德是一個什麼樣的人,中島美嘉哪一部分像他,於是四處問人有沒有《唐吉訶德》這本書。


堂吉訶德是西班牙小貴族,他喜歡閱讀騎士文學,相信書裡的故事都是真的。有一天他穿上鐵甲,戴上破了洞的頭,拿了長矛和盾牌,騎上瘦馬,離開家開始遊歷天下,去當一位像小說裡那樣,鋤強扶弱的騎士。人人看到堂吉訶德奇怪的裝扮和他那些莫名其妙的話,都看得出他精神失常。他完全失掉對現實的感覺而沉入了漫無邊際的妄想中,一路上遇到的人事物,看在他眼裡都變成幻想中的樣子。他把風車看成巨人,衝上去和它大戰一場,弄得遍體鱗傷;他把羊群當做軍隊,衝上去廝殺,被牧童用石子打腫了臉,打落了牙齒;他把理髮匠當做武士,搶奪他的洗臉盆當做頭盔;他解放了一群罪犯,並且殺了押送的衙役。因此,一路上他闖禍不少,吃虧不少,挨打不少。但他始終沒有想要放棄當騎士的念頭,在他妄想的世界裡,他必須去拯救別人,他相信自己是偉大的。他的本意不是要惹事闖禍,他只是瘋了。堂吉訶德三度離家去冒險,後來被另一位假扮成騎士的鄰居給打敗,他遵守承諾,回家養傷。回到家後他才清醒過來,回到現實中,但他一病不起。臨終前他向神父懺悔自己愚蠢的行為,並囑咐外甥女把他的騎士小說給燒掉。


讀完這本書,那書房感到好奇,作者塞萬提斯為何寫下這樣一個故事,它的意義是什麼,要大家一起來嘲笑堂吉訶德嗎?了解之後發現,塞萬提斯的用意的確是要藉《堂吉訶德》來諷刺十六七世紀的騎士文學,他成功把騎士文學的地完全摧毀,破壞了人們對騎士小說的崇拜,打碎了騎士階級的現實主義。然而,在那書房看來堂吉訶德是一個可憐人。他做了很多無用之功,努力和自己的假想敵戰鬥,不停地受傷,而他不知道他無法戰勝的是自己的想法。那麼,結論是什麼呢?中島美嘉和堂吉訶德像嗎?哪裡像了呢?後來,那書房才發現,原來答案早就寫在歌詞裡了:


“ 困在鳥籠中的少年捂住耳朵
與無形的敵人戰鬥著
狹窄小房間裡的唐吉訶德
最後的結局 一定醜陋不堪 ”

東寫西讀
圖/文:那書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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