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定的移動方式

瑞典籍探險家赫定是個著名的探險家,他的旅行地點集中在亞洲、西域、西藏,他將自己一生最難忘的幾次探險經歷合起來寫成《我的探險生涯》。上回書房提到赫定的行李,這回說說他的“交通工具”,它們或許是那書房喜歡這本書的原因之一。

赫定深深著迷於亞洲,無數次的大規模探險,一出門就是幾年,路上場景不斷切換,平原、河岸、沙漠、高原、雪山、草原、河道,他的移步方式由於環境的不同而不斷變化。在波斯和裏海他僱用各式馬車,騎騾騎馬,在雪山地帶則步行,他試過用不同種類的馬,比如:波斯高原,也僱用四隻馬和八隻馬拉的馬車在懸崖峭壁邊的小徑上奔波。在新疆塔克拉瑪乾沙漠,赫定主要依賴駱駝隊作為長距離運輸的主要方式。他常常與一整隊的駱駝商隊同行,用來運送水、食物、裝備與人員。從西寧到北京,他乘坐騾子牽的轎子。西藏地勢崎嶇、海拔極高,當地人多用騾子和氂牛作為騎具和載具。這些動物習慣了高海拔,走起來穩健得很。塔裡木河是赫定在新疆唯一曾長距離乘船航行的河流。他自喀什噶爾出發,經由葉爾羌河、和闐河等上游支流,對塔裡木盆地進行詳細地理與水文考察探索,當時使用的是當地製作的舢板和葦筏,船隊長達十隻小船。

在蒙古地區,赫定在當地也常使用馬匹代步,尤其是在乾旱草原地區。到後來,在中國內地他乘坐火車。
從書本中那書房了解了那些這些代步工具,對於那些已經不會再有的,如:馬車和騾轎,只能透過文字嘗試地去想象和感受。而讀到騎馬騎騾的部分,那書房回憶起自己旅途中騎上它們的感覺。這些不同的移動方式,是旅行的一部分,也是時代的一份子。20世紀的旅行,和現在的“叫車服務”真是截然不同。那書房這才發現“叫車服務”省去許多的小麻煩,但把許多的旅行經驗給簡化給去除了。就好像乘升降機登山,失去了登山的基本意義。

不過想一想,但人們不再騎馬騎騾騎氂牛,減少使用它們為人們的旅行休閒提供服務,這能減少動物所受的罪吧。和赫定一起出發的那些動物,絕大多數都累死或者被宰殺,當赫定描述他接近死亡的經歷時,那書房心頭想這那些可憐的騾子駱駝馬兒,它們忍耐力比人還要強,渴死餓死累死摔死瀕死的那段時間肯定無比難受,真是折磨它們了。現在不再依賴動物旅行,是減少了動物的無妄之災。但人從來是自私的,後來我們訓練動物表演,把野生動物關在人造園子裡,繼續讓動物以取悅、娛樂的方式來服務人類,真叫人看不下去。

東寫西讀
第159篇
圖文:那書房